命,将她厚葬”,刘病已能做的也就这些,为了霍成君,他都愿意给了。
“厚葬又有何用,陛下不会懂的。”哭腔之中带着几分负气,淡淡瞥了刘病已一眼,语气冰冷。
“不懂?平君走得不突然吗?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如今,你若只是霍光之女,我便不会管你”,刘病已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正是因为念及当初自己丧失许平君的痛,才会这么由着霍成君,只希望她能少点遗憾,却未想她还如此说。
刘病已深深记得,自己颓废之时,邴吉与上官幽朦与自己讲的那些话,他身上所背负的责任,如今霍成君亦然,“你若当真不怕有人闲话,不怕霍成姝难以安宁,现在就可命人送你去范府,霍成君,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在范府多留一日,只要你敢送霍成姝最后一程,立马便会有奏章送至宣室!”
霍成君先前未想过这许多,听刘病已言才明白,是自己与先前不同了,无力地闭上眼睛,任凭泪珠滑落,她还要为身份束缚多少,再睁开眼时,看着生气的刘病已,知道是自己失言了,他方才提到了许平君,想必心中也不好受,“陛下,我……”霍成君看着有一层淡淡忧伤的刘病已,心里更是堵得慌。
“成君,你记着,不论我做什么,都是希望你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