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未曾想,许广汉竟然已经在里边等着了,未等韩增说出客气话,许广汉连忙迎上前,向着韩增一揖,“龙额侯赏脸前来,许某人甚是荣幸。”
这话韩增哪里当得起,他现在与自己同时侯爷,还是当朝太子的外祖父,韩增连忙回了一礼,“平恩侯真是折煞韩某人。”
“龙额侯里边请,薄酒已备,还望侯爷莫要嫌弃才是。”一餐晚膳,许家夫妇甚是客气,只是与韩增叙了当年的情,一句未提朝中事,知道下人撤去饭菜,送上清茶之时,许广汉才试探着问出口,“龙额侯对陛下立大皇子为太子之事有何看法?”
“陛下乃是明君,所做之事自是对的,我没有什么异议,遵从就是。”
“若是人人都与龙额侯这般想,这天下哪还有谋逆之臣,弑君之人。”许广汉对韩增又是一番夸赞,转而沉了沉脸色,“可惜如今并非人人如侯爷这般,霍光虽是,霍家手中的兵权依然令人难以安心,天下谁都知,太子非皇后所出,霍家如何愿意让他登位呢?”
看着许广汉的一脸忧愁,韩增故意装作不知情,“霍家也是臣,手中再多的兵权也不过是替陛下保卫家国,与太子登位有何相干?”
许广汉也明白韩增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