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受皇后之托,定会尽量保全霍禹,留得霍氏一脉,然此事已被告发,霍家也如告发之人所言那般做了,这府中亦是聚集了许多兵力,这当中无论哪一点都是不小的罪过,总该有人担着,还望夫人顾念子女,莫要再抵抗。”韩增见霍显还有意与朝廷作对,又道:“太夫人不必等了,邓广汉已被逮捕入狱,这会儿只怕已在廷尉衙门,难不成太夫人想等到邓广汉受不住大刑,招供出霍家人才愿领我一片好意吗?”
“范明友,这当中你是知事之人,怎也会这般糊涂,随着他们做这些事,事到如今,你也该明了,这事成不了,此时收手尚来得及,你们已是无路可逃,莫要再累及家人。”对于范明友,韩增心中自觉可惜了这样一个将才,如今莫说再被朝廷重用,他的这条命也只怕保不了了。
“成姝离世前,我应承她,无论如何会帮衬着霍家,亦答应岳父会保全霍家之人,龙额侯是明白的,陛下自岳父离世后,便对霍家人弃之不用,而今我若再不站在霍家这一方,只怕更是没有立足之地;再者,我即便不走今日这条路,凭着我与霍家的这层关系,陛下难道会放过我吗,我可是带兵打过仗的人,在军中也有几分威望,谁能不防呢?”范明友看得明白,他是知道霍家成事难,但若是在这世上再无法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