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霍家亡,先前与霍家有关之人也纷纷自危,生怕背上一个勾结谋反之罪,曾与霍家多年旧友的太仆杜延年无事却也被罢官免职。
“如你所言,陛下一日不动我,她自也不敢如何,到底我还是太子与敬武的养母。”在琵琶离开后,霍成君便召见了戎婕妤,无人知晓她们在室内所谈何事,只知道戎婕妤出椒房殿后,神采少了几分,霍成君看着手中云屏留下的那瓶药,双眸复杂。
琵琶回至府中,自是少不了韩增的追问,“成君她如何了,那伤可严重?”韩增的担心全写在了脸上,他天真地以为霍家亡了,刘病已保着霍成君,霍成君便不至受苦,也可像上官幽朦那样,可他忘了,霍成君如何能忘却霍家,如何能不为霍家而心伤,一步步总是一错再错。
“侯爷放心,皇后娘娘心性坚忍,除了膝盖的伤未好,精神却也不错,侯爷怕她想不开实乃多虑。”琵琶未说的是椒房殿的静寂与依稀透着的凄凉,“侯爷可知太皇太后是如何了,我今日入宫本想见见太后,哪知长信殿宫女道,太后自皇后在宣室殿前那桩事起,便闭门谢客。”这事琵琶未问霍成君,可总觉着会有些联系,照理,此时上官幽朦应该是最关心椒房殿、关心霍成君之人,可她反倒避之,颇有几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