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必死无疑了。”不论如何,赵广汉是个好官,是个耿直之人,偏偏因霍家之亡,对魏相芥蒂更深,恨不得将魏相一棒子打死,孰不知欲速则不达,好歹自身需正,不可留人把柄,赵广汉偏偏将这两个错误都犯了。
“可惜了这么个人,只是魏相该更得意了。”
“陛下不是糊涂之人,此事后,魏相怕也不敢嚣张了,只是平恩侯怎会这样糊涂,掺手这些事给自己不痛快,也给赵广汉添了难。”
韩增一语,琵琶一顿惊讶,“是平恩侯容许的?他与赵广汉之间又有何渊源?”
“他俩本无渊源,只是多了王家、史家、金家这些人在中间,便都串了起来,陛下定也察觉重用这些外戚之患了,朝中该有变化了。”韩增不出面,心里却清楚这背后捣鬼的人,也静看着好戏的上演。
果然如韩增之言,赵广汉被判腰斩弃市,百姓痛之,却也会有淡化一日;而朝廷上,刘病已亦警告了许史外戚与权势日大的魏相。
琵琶与霍成君唏嘘赵广汉之事时,霍成君却道:“如此说来,这事还要添上我一笔,当时父亲离世未久,赵广汉得知霍家擅自酿酒,便带着小吏冲入霍府,砸了酿酒的器具,又以刀斧斩门而去,当时母亲与我说后,我心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