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换套衣服!”坐在地面上的陈兴哆嗦说。
浑身湿透的他,现在已经冻成狗了,嘴唇发青,直打哆嗦。
只是作为一个阶下囚,还敢提要求,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心真大啊!
“陈老板,你可能忘记了现在的处境,还有资格和我提要求?”
“王超,看你说的,我们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能拿的出来!”陈兴赔笑,牙齿打颤,想了一会儿,急忙说:“对了,彩头,在球场的彩头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忽然想笑,陈兴好像还是没有看清楚局面,随即淡淡说:“陈老板,你在北伐想绑架我的女人,还杀我的弟兄,这等于是站在了我的对面,你还觉得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吗?”
“呵呵……”陈兴干笑了几声:“王超老大,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上位者,势力争斗,下面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嘛!”
听了陈兴的话,我开口:“你说对,对一个上位者来说,的确是这样,如果没有看见,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可你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那群死去弟兄的脑袋割下来,放到我面前来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