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呐呐道:“并、并没有抗拒啊……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哦?在下可以把小箐箐这句话理解为害羞么?”
嗓音里是掩盖不住的笑意揶揄,哪有半分失落意味?叶箐箐恍然间抬头看去,裴闰之正嘴角噙笑的看着她,什么伤心别扭全是假的,错觉!
他伸手一把揽过叶箐箐的细腰,让她紧贴着自己胸膛,笑眯眯道:“我会让你尽快习惯的~”
“……”习惯什么?她可以当做不知道吗?叶箐箐暗自磨磨牙,道:“你这个戏精!”
成天穿着个月白色衣衫,跟白莲花似的,总是轻易博得他人好感,实际上内里是黑心的啊!各种佯装可怜伤心,简直凑不要脸。
被抱着放上马背,叶箐箐还噘着嘴不忿呢,再三告诫自己莫要被表象所懵逼,轻信了他。
却又忍不住道:“方才你提到高峰,可是李鱼生说了什么?”
裴闰之笑了笑,解下缰绳把马儿牵出来,往偏门走去。“鱼生此人耿直,小箐箐莫要怪他。”
“怪他什么?”叶箐箐轻哼一声,道:“本就没什么见不得说不得的事,他尽管说去。”
门童给他们开了门,马匹被牵到街上,裴闰之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