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胡闹!”苏氏一瞪眼:“这还能装的?大夫一来你不露馅了,到时候婆家的人怎么看你?”
“那你说咋办?”叶箐箐摊手,她不能背负这莫名其妙的事情,裴闰之那死狐狸,所谓的惩罚总是变态变态的。
好在叶箐箐早就料到有此局面,她让李鱼生带着小伙计拉了两个板车,一车大米一车蔬果食材。
田地里最后一茬庄稼早就收完了,此刻光秃秃一片,一旁做了几个临时的土灶,便是以后做饭的地方。
负责挖建池塘的管事姓赵,是个五大三粗嗓门嘹亮的汉子,往前头一站能唬住不少人。他对建筑这一块有许多年从事经验,一般宅子后院假山花园,都晓得怎么规划,区区一个池子更是不在话下。
此时他指着那搭建起来的木棚以及两板车的食物,大声道:“大伙看看这边,少夫人的背后可是裴家,是整个泰然商行,还会骗你们不成?”
人是很有趣的生物,会被看不见摸不着的空头支票所诱惑,也极容易被眼前看得见的利益给驱使得下定某个决心。
摆在眼前的木屋和食物,比说什么都实在,棚子虽然简陋也不提供任何被褥棉衣,但总好过屋檐底下寒风萧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