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庄稼地不远儿。屯子里也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也不请先生给看风水穴,就是都在坟岗上错落安置了,算是阴宅。”
彭先生点了点头,又问:“老丈,那咱们海家屯可是有什么葬得偏僻的人家吗?”
“没有。”唐里正说,“在这个村里住的,都是把先人安葬在那岗子上的。打我记事儿起,我还不知道那家出殡是把人埋在别处的。”
两人聊着天的功夫,太阳又升得高了一些。李林塘打着哈欠一撩门帘从屋里走了出来,抻了个懒腰。正巧院门口拴着的那条大黑狗也醒了,冲着李林塘吠了两声。
李林塘一皱眉头:“叫唤什么叫唤?再叫唤把你宰了炖肉!”犬哪里听得懂人言,听得李林塘呵斥它,冲他吠得更欢了。
看着唐里正家这条通体黝黑的大狗,彭先生微微一笑:“林塘,烹调狗肉,你一般喜欢吃炖的,还是吃烤的?”
就这么过了两日,那怪物不知是不是前次吃了亏,学得乖巧了一些,竟是平安无事。到了晚间,还是那片林子,竟是被挂上了猪肠狗肚,血淋淋骚哄哄铺陈了一大片。
那僵尸到底是灵智未开,不觉这明晃晃的陷阱有什么问题,到了半夜,还是那个影子荡了出来,少掉了一条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