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个酸腐气浓重的郎云书,言语中处处针对,“那太阳寺里的和尚凶着呢!六尺大个,十分凶狠!”
虎子这边瞪了小狗一眼,让他把话憋了回去,又转头看这个郎云书:“你先说你的事儿,就当是说段书,补偿我的饭钱,咱们账就算是两清了。”
郎云书点点头,又是拱了拱手:“小兄弟高义。我这故事其实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寻常人家遭难罢了。我家祖上是出过道台的,同治年间道台!可是后来家道中落,我们家也就在松江府世世代代守着祖宅读书。哪想这么多年家里也没出一个举人,房子接二连三变卖了,一直到我这一代。洋人要租地吗,我家就被划到法租界去了,再后来法租界要盖什么公馆,就把我家的地给要走了。房子被扒了,小生的爹娘被洋人打死了,小生就只好按着父亲临终前留下的话,来昌图府寻亲,想着在昌图府,考一个功名出来,做官为父母报仇。哪成想……哪成想这亲没有寻到,连圣贤书都险些丢了……”
这一段话说越说越悲伤,说到后来,郎云书的眼泪就都下来了!月月心肠慈悲,见不得别人哭,她对虎子说:“小老虎,都这么可怜了,你帮帮这秀才吧。”倒是赵小狗一津鼻子:“天下间苦人多了,月月姐你可别见了谁都发善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