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我早些叫你起来再跪在这里可好?你才十岁,再这么跪着,腿是要废掉的!”
狗子迷迷糊糊,就是凭着一口心气儿在那里强撑着:“虎子哥,我爹跟我说过,做生意要守信用。我连自己都骗,以后就没有脸见我爹了。这口水我要是喝了,我就算是输了。”
“你当真不要命了吗?”
“我想活下去,”狗子晃了晃脑袋,看着虎子手里的水碗,勉力咽了一下,却是发觉口中没有唾沫,“但是我喝了水,就学不到本事,不能为爹娘、为灵芝姐报仇。”
“白日里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虎子愈加焦急,“你就算学好了一身本事,练得比我师傅都厉害上几分,也不是老毛子军队的对手。你这是何苦?”
狗子一咧嘴:“虎子哥,我要是不学些本事,我连个俄国兵都弄不死。若是我学了本事,多少能把老毛子欠我家的人命要回来。”
虎子被赵小狗噎了一下,一时间也是说不出话来。
却是听后屋里传来一个声音:“好男儿!彭秀篆不收你为徒,那是他没有这个福气,赵家的小子,打今天起,我做你的师父!”
循着话音看,李林塘一挑门帘从后屋走了出来。大咧咧搬了个板凳在赵小狗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