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还留下了两样冥器。
“我们一开始都没敢动那个东西,”石师傅接过儿子端来的茶,撂在了一边,“一宿都没睡个安生觉,翻身打滚挨到了天亮,一开板儿,果然店里头少了个纸人。打那天以后,一过了子时,就有一个纸人从前院儿走到后堂来,留下些东西。”
“你没想点法子对付他们?”虎子有些好奇,按理说这石师傅应该还是有些本事的。
“想了啊!”石师傅脸色好比是要哭出来一样,“一开始我摆了墨斗线,撒了鸡血,都不好使。后来干脆就不做生意了,把店里头所有扎完的纸人都给燎了。就这个,还是出事了。”
彭先生也来了兴致,没听说过这个,跟听书似的:“纸人都烧了,怎么出的事?”
“我卖出去的纸人回来了,”石师傅吧嗒了两口烟,长叹一声,“那是庄员外老父亲定的纸人,是个女人的模样,我记得很是清楚。本来都是送过去了,哪成想半夜三更的时候,它……他还是回来了!我也不能总不做生意不是?也就又开始扎纸。它倒也不再附再旁的东西上了,就是认准了我店里的纸人。这两天我都多备置一个,就是用来让它烧的。”
彭先生看着地上那一堆东西也是哭笑不得:“它说是承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