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有生意。我便是与彭先生说了,这些日子我睡不好觉。”
“睡不好觉您看郎中去,”虎子不知道为什么,见了这个女人就打心底里觉得恶心,得着了机会也就拿言语挤兑她,“您去开点儿酸枣仁、首乌藤、合欢皮、远志、柏子仁啥的,找药铺比找到这来强。”
他这话一说,绣娘不高兴了:“你怎么说话呢?郎中能看好邪病吗?要不是遇上这种事儿,我才懒得到你们这个晦气的地方来呢!”
见虎子袖子都撸起来了,还要说话,彭先生连忙接过了话头:“您说的是什么‘邪病’?仔细与我说了,我才好知道怎么办。”
那绣娘也是收敛了神色,说:“说起来我也是命苦,竟是被逼无奈做了这么个行当。您也知道,我们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接客人的,生怕惹上了身子。可是哪有算得那么准的?我还是怀过几次。馆子里头,又不能养孩子。若真是不弄好了,那可就是一年多的时日没钱挣。”
彭先生微微皱眉:“然后呢?”
“打胎呗!”绣娘一歪脑袋,“我喝过好几副药,前三胎吧都好端端地打了,哪成想又怀了第四次。怀上也不要紧,偏偏喝药没落下来。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却也是接不了客人,后来足了月,应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