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哦?咱们家彭大少,不惦记着怎么玩?”
    虎子也是被彭先生的话逗乐了:“爹你就知道拿我打趣!”
    刚开始改口的时候还不习惯,不单单是彭先生听着别扭,虎子叫着也别扭。可自打从铁刹山回来,虎子一口一个“爹”叫得是越来越顺,彭先生听着也是舒心。
    俩人聊着闲天儿,赵善坤进来了。他本是在前院里跟着李林塘练功,虽已是秋日,虽然穿着短褂,赵善坤还是弄了一身的汗。进来先是扯过一条毛巾擦了脸,才说:“师伯,虎子哥,月月姐来了,现在就在前边儿,好像说是有事。我过来跟你们招呼一声。”
    虎子微微皱眉,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黄丫头开口,于是摆了摆手,说:“好师弟,你帮我挡一下。你说我不在,有什么事先跟你师伯说。”
    赵善坤把毛巾往虎子怀里一扔,道:“你跟月月姐闹什么别扭了?她这都十好几天没来了,你也不去找她。现在人家蹬了门,你倒是拿架子不去见人家,至于吗?”
    “什么至于不至于的?”虎子有些不耐烦,又把毛巾丢了回去,“不是闹别扭的事儿!你说我不在就行了。”
    “那可不成!”赵善坤一扬脑袋,“我都跟月月姐说了,你就在后院房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