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脱,不过是应在你手里罢了。说到底,是因为赵月月自己本事不够,还要逞强。只是这帐,要再添上一笔,那什么石符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我还真要去会一会了!”
赵月月家的堂口,和胡十七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点虎子是觉着没错的。毕竟,这个堂口的掌堂教主姓黄,和她胡十七又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来记上一笔帐?不过这些个仙家办事,自有自己的一套规矩,看似是有规矩的时候,又往往都是胡来。所以虎子没想着多问,又把话头引了回来。
他伸手一指炕上躺着的那个书生:“十七奶奶,您分出一缕神念夜夜到这人梦里,又没做什么恶事,身为后进晚学的,不应当出言指摘。可到底……也不是这么个事儿。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权把他当个屁,给放了,咱们皆大欢喜。”
“我不欢喜!”十七奶奶单手拄着下巴,连正眼都没瞧虎子,“实话跟你说了,这书生命格与寻常不一样。如果他自己不愿意,哪怕我强迫他与我做云雨之事,我也要不得那一口元阳真气。这也就是为什么我非要纠缠着他不放手,他特别。这事儿也没有你插手的余地,要是真想救他,让你师父来跟我说话——可就算他来了也没用!现在我觉得你这孩子烦了,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