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我还没到了忘恩负义的份上。”
“小子,记着你今日说的话!”胡传文轻笑了一声,忽而面色一变,“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你可别食言……”
话音方落,赵月月翻了个白眼,又栽倒在了炕上。虎子上前去把赵月月身子摆正又给盖好了被,赵善坤便是推门而入。
“虎子哥……你得出来一趟。”赵善坤知道此时虎子心情不大好,说话加着小心。
“什么事儿?”虎子问。
赵善坤挠了挠头:“前面来客人了,是来给你贺喜的,师伯让我……”
“不去……”虎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真当这是什么喜气洋洋的好姻缘?来得也无非是赵家的亲朋,不认识就不认识吧。”
“不是……”赵善坤很是委屈,“陈班主、刘老、安大小姐,还有……还有国公府的人,他们都来了。”
“什么?”虎子眼睛一瞪,觉着很是不可思议。在他想来,与赵月月结亲,是迫于无奈,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喜事,没有必要张扬出去,也就未曾通知任何人。怎么这些人,一下子全都来了呢?
“一起来的吗?”虎子又问。
“不是一起来的。”赵善坤答道,“有先有后,是在礼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