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这事情说出去丢人,也坏自家的名声。虽说是街坊四邻把这事情都传遍了,可马家还是不承认。也仗着马家的老二是吃官家饭的,也没人敢在马家人面前说什么。可流言蜚语是杀人的刀剑,别人在背后数落在暗处指指点点滋味,那真是难以言说。
马大胜本以为,自己哥哥才死了,撇下孤儿寡母交付给他拉扯,那个做嫂子的也会稍微收敛一些,至少不这么明目张胆。可谁能想到,正是马大昌尸骨未寒的时候,他这位嫂子仍旧我行我素,与她的姘头私会。那旁人一口一个破鞋——她一个外姓人不要脸面,自己这个姓马的可是受不了。
后来马大昌下葬的第二天,杨二愣子也死了。马大胜以为,这一遭自家嫂嫂应该安分下来了。可没想到这不要脸的贱人,居然还想要勾引上门来询问事情的小彭先生。那不过是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半大小子啊!
他凭什么一口咬定是自己家嫂嫂勾引小彭先生?就凭俩人商量事情,干什么把自家还不懂事的儿子支出去?这不是贼妇水性杨花的证据又是什么?
“他娘的!不省心的骚狐狸!”马大胜酒劲儿上来,骂了一句,把酒杯在桌上一摔,熄了灯,准备睡觉了——明日里还要当差呢。
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