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他忙不迭应了:“下……下……下官这就去办!下官这就去办!”
说完话,那容摸索着捡起了大檐帽扣在了头上,连滚带爬地出了包间。实际上,那容和纳兰博维是同级,一个是新军的教头,一个是练军的督练,那容不应当自称下官。可是到此时,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那两个刺客掏出枪来的时候,那容吓得血都凉了。他本以为,自己要被就地正法,可纳兰博维打了他两个耳光,,交代了他一番任务,他算是被保下了命来。
“陈班主,受惊了。”安知府放下了早已空了许久的茶碗,“开箱的日子,叫你上来坐陪,却不想遇到这种事情,还让你们戏鼓楼见了血,实在是让安某惭愧。”
“不敢当……”陈班主听安知府说了话,才敢擦了两下头上的冷汗,“这种事情,实在不是安知府您能遇见的。更何况,您能包场开箱,已经是戏鼓楼的福分,不敢再奢求其他。”
“也罢,回头我多送些银子来。”安知府轻叹了一声,“唉,既当作是赏戏,也算作是赔礼。”
“谢安大人,谢国公大人。”陈班主想要起身行礼,却是被安知府拉了一把。
安知府笑道:“陈班主不必拘礼。那咱们,接着听戏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