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请日本人看戏,结果出了什么乱子。”
“就是说,这些当官的巴结小鬼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该!”
“乱说话!不要命啦?不过话说回来也是,当官的和小鬼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就说,小点儿声。听说革命党闹得挺欢,回头要是给你当作革命党抓了,那上哪儿说理去?”
“不能!我不可能被当作革命党。你没听说吗?广东那边革命党,把辫子给剪了。”
“哎呦我的娘啊!不要了命了这是……别说了,别说了,咱早点回家吧。”
“爹,您怎么看?”虎子问彭先生,“陈老板不会有事吧?”
彭先生压着声音:“这……我也猜不出来?,毕竟你我都不知道戏鼓楼里发生了什么变故。今天是开箱的日子,戏鼓楼……命途多揣啊。不过我猜陈班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毕竟他做事情谨小慎微,万不会牵连了自己。”
虎子点了点头,心却没有放下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乱子,终究是心内难安。
说话间,那容从戏鼓楼的正门出来了。离了那个包间儿,他终于能挺直了腰。
他本就有些胖,叫纳兰博维抽了两个耳光之后,两边脸肿的跟馒头一样,加之口角溢血没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