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官打压。这个新军的长官,办事不得力,得罪了安知府和老国公,说是巡察属地,其实就是支开来流放一样。到了地方上,这那大人也就成了上官,也乐得自在,也就想要晚些回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溜溜哒哒走呗。昨天其实就到了前边那个西廊村,日出卯时,按照军令开拔,没走两步到镇上了,这不就又休息了么。刚才喝了点酒,现在应当是睡了。”
“磨洋工?”赵善坤眼前一亮。
“话倒不能这么说。”小二摇了摇头,“又不是给洋人干活,您用这词儿也不大合适,不过确实是一个道理。嗨!他们当官儿的不都这样吗?嘴上说着天地良心,爱民如子,您见过骑自己儿子脑袋上拉屎的吗?”
赵善坤被逗乐了,说:“那行,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你告诉我一下,那当官的住哪个屋?我躲着点儿。”
小二不疑有他,说:“那个那大人,也住在二楼。就在您右手边儿那个方向,走到头倒数第二间。那是我们这最好的客房,给人家备至出来的。吃完了喝我们的住我们的,还不给房钱,您说这事儿哪说理去?”
赵善坤一摆手:“得了,你走吧,把这瓜子皮儿什么的都收拾了。没你事儿了。回头要什么再招呼你,昨天晚上没睡好,认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