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受感化,他看着虎子一边说话一边走进,直接把刀架到了虎子的脖子上:“小子,你们当真是戏班子里的吧?我可不管你是谁,既然你认出了我,那你就没有活命的道了。也别怪爷爷我心狠,你说说你是谁,若是能跟我攀上亲戚,可能我就放你走了。”
车疤子心里头也虚,劫道儿怎么就能遇上旧识?最可怕是自己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彭先生稍微弓足,把刀攥得更死了一些。车疤子抽出刀来的时候他就想上去结果了对方!可他看虎子似乎另有打算,也就没上前,他不相信这么一个叫脚步虚浮,腕上无力的人,不是虎子故意,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虎子似乎对自己颈子上的刀毫不在意,依旧是一副笑模样:“还没想起来吗?那我给你提个醒吧。”虎子说着话竟然是唱起来了:
“奴儿在房中绣香袋,绣出西厢各色人儿来,
这一边绣得是崔小姐啊,那边绣的是张秀才。
张秀才来你好呆,为何不跳这粉皮墙儿来。
墙又高来楼又大呀,姐儿把楼门儿大敞开唉……”
他这么一唱,车疤子的冷汗蹭蹭往出冒。车疤子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样样不落,说起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