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杨云锡健壮了许多,不知为何肤色却比杨云锡还白上一些,只是身上伤痕不少,非但没有让人觉得娘炮,反而显得极有男子气概。
俗话说,男人身上的伤痕是勋章,看起来这王子腾勋章不少啊。
她有些好奇的戳了戳她胸口处一道剑上:“这伤痕颇深,是怎么留下的?”
王子腾强忍住要逃走的冲动答了:“早些年,年少气盛,与人比试留下的。”
“哦。”云曦道:“赢了没有?”
王子腾道:“他在微臣的胸前刺了一剑,微臣砍下了他的头颅。”
“哦!”云曦的眼神一亮:“厉害了。”
手指顺着他的胸口望向滑,落在他腰眼处的一处伤痕上:“那这里呢?”
王子腾感受着她的指尖落在自己的肌肤上,颤抖着不敢呼吸:“此……此处乃是当年微臣深入敌后,助匈奴王刺杀匈奴叛军右贤王的时候,被他豢养的猛兽咬伤。”
云曦不由的对王子腾刮目相看,这年轻人不过也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便能统领边关三十万大军,真是有些本事,奈何他是镇国公的儿子,身不由己,连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做不得主。
她点了点头,不顾王子腾的反对,抬手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