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幸福地拥有着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啊。
羡慕吗?嫉妒吗?更多的是心疼,她疼得身体颤抖,眼中炙热却流不出泪。
觉得这样躺着也很累,罗深索性放弃懒觉,起身梳洗时照着镜子,抚着自己右颊久久地凝视。
突然想到好久没有跟院长妈妈联系,她又放弃对镜自怜,找了号码拨号。
院长妈妈还是那样慈祥,只是声音却越发的苍老了:“雪生?是雪生啊。”
或许是刚刚那阵愁绪还没过去,蓦然听到这声呼唤,她居然怔怔流下泪来,声音一哽,顿时无法言语。
“雪生?”院长妈妈又唤道:“你怎么不说话?哪里不好了吗?”
手指迅速弹掉泪滴,她赶紧用带笑的声音道:“妈妈,我很好,只是想你了。”
“这么多孩子,你是打电话最勤的一个了,”院长妈妈感慨道:“看来大家都很忙。”
罗深有些歉疚,“我也好久没回去看你了,这个周末我回来。”
与院长妈妈絮絮地话了半小时家常,又许了要去看望的诺言,罗深心头才好过了些,在台历上周末的日期勾出一个记号。
她以为的懒觉,却原来才十点钟而已,给自己泡了一杯麦片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