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犹豫,那个人在你心里有不一样的份量。”
“大哥!”他突然转身抓住莫司民的衣服,悲伤地低喊:“可是那个女人,她并不在意我,因为这个,我都快疯了!”
是的,他就快疯了,在这个夜晚,他更清楚地看清自己的心,但是那个令他疯狂的女人却毫不知情。
真不公平!
他狠狠地咬牙,返身回房,拿过刚才扔在床上的手机拨了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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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深正抱膝与于珈一人占了被子的一头窝在床上闲聊,暖意融融的房间里时不时漾着轻笑。
深夜响起的手机铃声将两人都惊了一下。
于珈听到这曲铃音笑了,“这么多年你还喜欢听这个呐,也不觉得腻,曲子叫什么来着?哦,对……化妆舞会!”她还为能想起这么古老的乐曲在沾沾自喜。
罗深拿过手机,竖起食指作了个禁声的手势,这才接通来电。
于珈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见她面上表情带着一股温柔缱绻,心知打来这通电话的一定是个特别的人。
“……这么晚,您有事吗?”旁边有人,罗深刻意略去了称呼轻声问,稍稍将脸侧转了一下避开于珈的正面逼视,“……啊?出差?明天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