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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天都没有打来电话。
他是不屑于再与她有联系了吗?即使发现车子被她开走了也不在乎吗?
罗深有些失落,那种盼望着一场暴风骤雨然而却连一点微风都没有的失望。
他应该走了吧?已经六点钟,寒冬里天色向晚,她站在罗宅门口犹豫。
屋子里没有亮灯,一片沉寂。
他走了。
罗深背靠在门上,撑了一天的坚强突然决堤,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司晨,要结束了吗?”她悲伤地想,“我知道你那么轻易地向我求婚并不是因为爱我,只是因为你习惯了我,如果我答应你,那样就真的将你推向了悬崖。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她呆坐着,连流泪的力气都失去了,直到夜色漆黑,乌蒙蒙地什么都看不清楚,她才开亮电灯。
餐桌上的饭菜他吃过,用过的碗筷还摆在桌上。
她心头如同死灰般的破败感突然间似又发了新绿。
来到卧室,发现剪贴本和藏在抽屉里的资料都被他拿走了,心头又无边无际地荒凉起来。
“他拿走日记做什么?居然还把抽屉里的资料都带走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