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奇寒一般瑟瑟发抖,他看出她的难受,也知道一定来自心里而不完全是身体上,此时他竟无言相慰。
“是因为司晨,所以才这么难受吗?”他最终还是问出了她可能无法回答的问题。
她缓缓摇头,“不,其实是我的脚很疼,越来越疼。”
“你确定不是因为司晨吗?”莫振南想求一个答案,以确定他心里一个隐约的想法,“你对他的心有多坚定?可以告诉我吗?”
“不,不能是他了!”罗深凄然的笑,“他已经过去了,他现在有了要守护的人,而我也要开始新的未来。”
莫振南心头忽然一疼,知道她有一天终将会离开,而他想知道是什么时候。
“你可以,在辰东多待些时间吗?不做司晨的秘书,我把你调到别的部门,或者你挑一家酒店过去做管理?”他征求的口吻很诚恳。
她却更心酸,老人家竟是这般了解她的人,她一汪寒潭似的眸子望着他,“不要跟司晨说,所有的,一切,都不要说。”
莫振南沉重地一叹,掏出手机拨号,缓慢凝重地吩咐道:“到你小姑姑房间来,不要让司晨看见。”
罗深忍耐地等着,此时已经是汗透衣裳,心头交织着似冰又似火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