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口粥突然噗地喷了,差点呛住,嗔道:“总经理你太没情趣了,干嘛要把歌词往自己身上套!”
他又没声音了,待罗深也安静地吃完他才说话。
“廖百生应该很钟意我们的预案,”他说,“下午我们是最后会谈的一家,他应该是想多聊一些才做这样的安排。”
罗深放下碗,伸展了一下手臂,“我想,这个收购应该算是成功了一半。但也还是要谨慎,毕竟我们那个条件,他也可以跟别家商谈。”
莫司晨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道:“他似乎对我有些成见,因为……我订婚的事在业界已经传开,他也知道了。”
罗深扯下耳塞转身偏头看他,“对你订婚有看法?跟收购酒店有关吗?这是什么罗辑?”
“他好象看出了些……”他也转头,视线对上她的,“我和罗秘书之间的……关系。”
罗深眼神一寒,突然起身,他身上那只耳塞滑脱掉了。
“我就知道不可以开套房,”她抱怨着跳下船,踩着沙滩疾走,脚下许多幼蟹忙乱地奔走躲藏,“你非要开套房。”
莫司晨追上她,排着她的脚步,纠正她的逻辑:“本来就有的事,不开套房难道就能抹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