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是我第三次来香港。”
罗深惊讶地回头看她,“怎么会?你不是香港人吗?”
钟树离摇头,“不是。我从小跟着妈妈,而我妈妈……是不能登堂入室进入那家大门的人。”
罗深隐约地明白了什么,“噢,那么,你这次完全是因为要陪我才来的吗?”
“当然不会,”钟树离轻快地说:“因为有一件事需要哥哥帮忙,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很疼爱我的。”
“我等你一起回去,”罗深突然说,“去收拾行李准备登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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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夜的谈话之后,莫楚行十分用心观察孩子们工作的情况,对于莫司言他自然是一直放在心头的,但现在他却更在意起莫司晨来。
当真的,在随后连续几次的的高层议事会议中,每次都有莫司言列席,而且也会由他代表总经理层做工作简报。
司言也在渐渐成长起来了。
莫楚行感慨,看儿子完成了总结语坐下,他的目光转向侄儿。
一直几天来都眉峰不展的莫司晨点开PPT,看了看打出的图片道:“这就是刚才司言简报中提到的春溪度假村可以在今年完成开发的村民自建项目——猪汤节及民俗展示,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