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她认清自己没有任性的资格,也掂清楚了自己的分量,所以她不再恨,余下的只有感恩。
言芕摇摇头,说:“不恨。”
言黎暻的手抚摸着言芕的脸颊,眼睛里充满了挣扎与矛盾。
“早点休息吧!”言黎暻及时收回失控的情绪,起身回到了帐篷。
晚上,言芕和言黎暻分别睡在两个独立的帐篷里,而言芕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她害怕。
不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像是在悲鸣,给漆黑的夜里增加了一丝阴森恐怖,每当她闭上双眼,脑海里就浮现出猫头鹰那圆圆的眼睛在瞪着她,甚至总是觉得有人影从帐篷外飘过。
言芕越想越觉得阴森,来的路上,他们经过一处坟山,在野外漆黑的夜里,风一吹,草一动,她都能想象出一幕幕诡异画面来。
言黎暻睡意朦胧间,听到旁边帐篷里言芕反复翻身的声音,便来到她帐篷前询问:“言芕,你是不是睡不着?”
言芕听到言黎暻的声音,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立马坐起来,打开帐篷,说:“我……我害怕。”
言芕好几次都想打开帐篷向言黎暻求救,可是她没有勇气打开帐篷后,面临外面的漆黑,她甚至害怕打开帐篷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