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离开了,岂不是正合了她们的意!”
易琋钧无奈道:“言芕,你怎么就看不穿呢?何必要去跟那些人较劲呢?最后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言芕不听啊,她觉得自己这样才算活出了人样!而且乐此不彼。
“你不就是放不下言黎暻吗?可你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他管过你吗?他照样和妻子携手出席各种场合,表现得恩爱有加!你一个人在唱这出独角戏有意思吗?为了他,根本不值得!”
言芕喃喃自语道:“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有人已经开始慌了。”
……
在朱元正的地下休闲室里,他们几个好哥们正品着红酒打着台球。
朱元正击出一球后慢慢收杆,说:“有个可怜虫都已经陷入水深火热中了,你就不心疼?不管管吗?”
言黎暻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自顾喝着红酒,心情不太好,“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她只是有些贪玩而已,玩够了,玩累了,她也就消停了!”
“不过婚内出轨,你现在名声不太好!对公司的影响也不小吧?”刘捷宇有些担心道。
言黎暻倒是一脸无所谓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朱元正笑说:“最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