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还告诉那三人我不会亏待他们,他们三人轮流监视三天,我每天给他们每人2000块的工作费,不过不准给我偷工减料,我要他们每隔一个小时用有时间的数码相机拍照作为证据,每天从早上6点监视到晚上12点,钱不是白拿的。
钱是真是一种能让哑巴都开口的利器。华哥的这三个小弟本来就是混吃等死的无业游民,平时没什么正规收入,一听我要给他们发工资,立刻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之后,我就把唐梦嫣的地址告诉了他们,同时描述了一下张洋和唐梦嫣的长相,让他们从明天开始就照我说的做。
做好了部署工作之后,我就回了医院继续接受治疗。好在我恢复地比较快,那天晚上医生告诉我说,按我的恢复情况,明天就可以拆线了,再过个三四天,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
那时候我才松了口气,看来我的命终究还是比较大的。
那个晚上我依旧是在医院里度过,不过心情却很激动,因为想到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我就无法心如止水。
第二天,我就没怎么出医院,一天都在医院里呆着养伤。偶尔我还会给六子他们打打电话问一下情况,不过根据他们的反馈,貌似那天唐梦嫣也没怎么出门,张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