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吗。
最权威的医生给我的答案是。
如果雪绮能再熬一年,那就还有希望。如果熬不过,那就没办法了。
没有办法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
纵使我有足够多的钱来给雪绮做治疗,我也已经留不住雪绮了。
雪绮真的要离开我了。
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她的生命都像指间沙一样在缓缓流逝。
我想,这就是做制药这一行业的悲哀吧,纵使你能够掌控天下人的生死,你也永远掌控不了你最亲最爱的人生命。
这真是最大的讽刺。
我看着雪绮躺在病床上,一天天瘦下去,一天比一天更虚弱,却什么也做不了。
就这样,雪绮一直在床上度过了四个月的时光。
“papa……我的病不会好了,对吗?”
那天,躺在病床上,雪绮抽泣着问我,小脸红红。
“怎么会呢,保证。”我笑着安慰雪绮。
“papa……你骗我,我不会好了……我不会好了……唔唔唔唔……”雪绮大声哭起来,满脸泪水。
我安慰着雪绮,她却怎么也不听,用手打我,一直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