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文件都是他们审核过目,虽然相对来说重要性要比刘刚次一点,但是他们的死对于公司来说也绝对是最重要的损失。
“我现在就过来看看。”心里震惊了一下,最后我还是挂了电话,然后赶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我见到了盖着白布被抬到停尸房去的刘刚。
一路上,刘刚的亲戚妻子都哭得死去活来。
而我则是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刘刚被送走。
人死之后,一切都成为了虚无。
我没有和刘刚的亲人多说什么,因为到了此刻我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说刘刚不会白死?还是我会找到犯人给刘刚赔罪?这些都太假了。
到最后我也只能目送着刘刚被送走。
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睡着过,公司里不少人都问询来了医院,其中不少还是刘刚曾经的同事和好友,他们议论着刘刚生前的种种,但是却始终没有找我谈话,甚至还用怀疑和猜忌的目光看着我,却一言不发,似乎我这个董事长根本就没有在他们眼里。
的确,对于刘刚的那些同事来说,我的确是太年轻了。
其实我也知道,对于那些公司的老骨干来说,我只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凭借着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