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湿巾擦我的额头希望帮我降点温,可是我还是没好转,吓得雪绮都哭成了泪人。我迷糊着安慰雪绮说papa没事,明天就回退烧,可是雪绮还是怕,趴在我的身边抽泣,还说傻话说papa你一定要好起来的。
我虚弱地笑着说,我当然会好起来的,以前又不是没发过烧。
之后,我摸着雪绮的小脑瓜进入了梦乡。不过那天晚上我还是睡得不好,晚上出了很多虚汗,还经常梦到自己从黑暗的高空坠落的噩梦,几次从梦里惊醒。
接下来的两天,我的烧还是维持在38度以上,而雪绮也是又紧张又忙碌,一直守在我身边,帮我看盐水瓶,帮我联系护士,帮我买饭,帮我打水拿毛巾,就像个小丫鬟似的听话地不得了。
雪绮前所未有地听我的话,每次我生病的时候,都是她最听话的时候。平时的时候,雪绮偶尔会对我撅嘴耍耍小脾气,而在我生病的时候,她就完全对我言听计从了。
毕竟,我还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啊。
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躺在医院的那三天,我每天都通过电话来了解白云和李金名的情况。
我教训了李金名后的第三天,白云就已经彻底倒闭,并且以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