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忍一下,月子!”
“别睡着!”
“听得见吗?你听不听得见我的声音?”
一路上,我不停地对月子说着话,但是月子只是半昏迷似的躺在座位上,胸口微微起伏,人却没有半点反应。
月子没有反应让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手给捏住了似的,无比地恐慌。
月子……不会死吧?
她不能死啊。
这些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地闪烁,我的神经都几乎崩溃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冲进医院的大门的,只记得无数的保安冲了出来拦我,但是当看到我怀里横抱着的满身是鲜血的月子时,他们全都愣住了。
很快,医院的医务人员就把月子抬上了担架,给月子戴上了氧气罩,匆匆忙忙地一路直奔向了手术室。
医生说,月子失血过多,内脏可能也有受损,后脑也破了个小口子,流血不止,必须动手术。在前往手术室的路上,我一直都站在月子的身边,和医生一起推着担架车。
那时候的月子,已经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真的是感到心头冰凉,如坠冰窖。
这一切实在来得太过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