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没有听清月子说了些什么,说完这些话的瞬间,月子眼里的神彩就渐渐淡下去了,温润的感觉从我的手心就那样溜走。
最后,她就那样闭上了眼,再也没有出声。
“月子?月子?”我轻轻地叫着月子的名字,但是月子再也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响动。
“月子!!!”我撕心裂肺地喊着月子的名字,医生上前制止了我,而下一秒,月子被推进了手术室的大门。
随着铁门的紧紧闭合,月子就那样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只剩下我止步在了手术室的大门外,浑身是血,心凉彻骨。
只有手心,还残留着那一点点温暖。
那是月子传给我的温度。
月子就那样被送进了手术室。
而我,只能无助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坐在外面的长凳上,傻傻地等待。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才坐了一会儿,几个民和谐警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说要找我谈话,就李金名的事要录口供,我说月子正在做手术,月子在中国只有我一个朋友,等她手术做好了我再去派和谐出所,让他们谅解一下。得知我和月子的状况,民和谐警也没有为难我,说是等手术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