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忽然意识到。
她走了。
昨晚就走了。
她就那么走了。
最后,我还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地走进了月子的卧室。
书架上,摆放着月子的那架小提琴。
我傻傻地走到月子的小提琴前,上面还遗留着月子的淡淡清香,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琴弦,却发现琴弦上有一张纸条。
我轻轻地拿下了那张纸条,发现上面写着:
“送给雪绮妹妹作纪念。”
看到上面的字,我感觉到我的心开始剧烈地颤抖,像是坏了的摆钟,我感觉到我要开始渐渐失控了。
我知道,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住多久。
或许是一分钟。
或许,仅仅只是下一秒。
我早该料到的。
昨天,月子的行为就已经开始变得古怪了。
我早该料到的。
我居然会蠢到以为她真的会跟我一起去苏州,去青岛,去兜风,去看电影。
“papa,黑妹……”雪绮的声音忽然传来,点醒了我,我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