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手里的“模型枪”,却是彻底散了架,无数的金属碎片像是肢解了一般瓦解落地。
我勒个去。
看着满地的黑色碎片,我的心都在震动。
妈的,真的是仿真模型枪。
我无力地躺坐在沙发上,那是我这一生里最无力地时刻。
真的,我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加入机关……
当K哥表明了他的身上,把项圈戴在我的手上,把我的所有底细全都一一说出来时,我就已经变成了一只关进鸟笼里的鸟。再也没有自由。
一直等K哥走了差不多有5、6分钟之后,我才敢支撑着站起身来,我把模型枪藏到了沙发的下面,之后我把家里的监视摄像头碎片给匆匆地处理了一下,碎片全被我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这么做,是不想让月子和雪绮知道我出了事。我是绝对不想把她们也牵扯进来。
简单地处理了K哥留给我的烂摊子之后,我直接就忍着剧痛出门打的去了医院。
K哥在我的肩头开了两枪,打伤了我的肩部肌肉,我的左手已经差不多没什么知觉了。
我去了最近的门诊部进行包扎治疗。
医生看到了我的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