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家已经根本称不上安全了,这几天我是无论如何也要雇到几名可以信任的长期保镖住在我家,否则,我绝对没法真正生活。
虽然,K哥说过我手上的“项圈”有gps跟踪定位器,只要是在地球上,我哪里都逃不掉,但是,在家里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到外面去,至少我心情好一点。
对于我的提议,月子没有反对,她知道我这么提议肯定有用意,所以不会反对我。
“好,那就去餐厅说。”
之后,我就和月子出了门,因为我的肩部手上的缘故,我开不了车,就和月子一起打的去了最近的必胜客,哪里人挺多,而我就在必胜客一个人不多角落里和她一起吃饭,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关于机关的事情告诉了月子。
我讲的很细,很慢。
既然决定了说出实情,我就没有隐瞒。从雪绮六岁时去钱亦康的绑架案,到去年的火场事件,以及关于机关的秘密,我全都告诉了月子。包括我手上的“项圈”。
当我告诉月子我手上戴着的手表是一块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弹时,月子第一次在我的面前露出惊骇的神色,一对眼睛都像水花一般绽开了几分。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