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死去,也有新的事物在诞生。就像我跟你站在这里,但是,要说起来,说不定一秒钟前的我们跟现在的我们就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说到底,也没什么东西是永远存在的,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活在现在,把握好现在的一分一秒。只有这些的东西,算是我们能够抓住的。”
“呵呵。好有哲理的话啊。但是按哥你的话来想想……还真是悲凉。”月子甩了甩头,说。
“这也没办法……人活着,结局总是悲剧。不管活的怎么风光,活着的时候怎么轰轰烈烈,幸福美满……但总有一天会入土的。把人看成一个故事的话,结局总是个悲剧啊。”
“哥,”被我这么一说,月子忽然瞪着眼看着我,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可不想结婚了呢!”
我一愣,随即笑了出来:“我只是随便说说,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月子笑了,她说让我等一下,然后跑到了一旁,从一只手提箱里拿出了她那最宝贝的小提琴,她对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她轻轻地、缓缓地走到了沉穆的墓碑前,闭上了眼,拉起了小提琴。
寒风吹过,百草萧条。
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月子。
看着月子纾缓地拉动着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