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个女子……父亲当真允了她嫁给重琅?”
叶代依已显得有些疲惫,摆了摆手道:“无妨,眼下孤竹已经顾不得此事了。”
“父亲,就算孤竹如今内忧外患,但父亲怎能如此对待重琅的大事?”叶君芸义正言辞道,“父亲不必瞒我,孤竹所发生之事,我在兰陵也有耳闻。因那女子生出的事端,我也不是不清楚。我曾经只当是那女子有什么本事,可以传出谣言赖在孤竹,但我万万没想到,父亲竟然默许此事?”
“君芸。”叶风瑾向她摇了摇头,“此事并非外界传言那般,父亲不愿解释,那必然有父亲的考量,待你休息几日,我再与你细谈此事。”
可叶君芸也摇了摇头,坚持道:“父亲或有自己的一番苦衷,但孤竹沦落至此,难道不是因那女子而起?我听说,那女子本已委身于东都秦亦清,却随后又追在了重琅身边,不仅如此,连父亲的一世英名都毁于一旦?如此女子……”
“君芸……”叶风瑾无奈打断她,“你离家多年,怎还如此性急?此女子我也有所了解,并非传言所说那般见异思迁的世俗女子,凭其聪慧灵透,不至于做出那般朝三暮四之事。而且,此也不是父亲的主张,你与重琅情同亲姐弟,他的固执,你应当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