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语塞。
我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该怎么回答，但一肚子的话却在这一刻变成空白。
任何的解释在这一刻都显得很是无力。
确实，昨晚的一切都可以不用发生的。
我明知道她有此一劫，我可以救她，在她喝下去的前一秒，我就可以出现救她。
但是我没有。
因为我的好奇心，我想看她们到底是怎么发展的，但也就是我的这个好奇心，毁了方倩一辈子。
“对不起！”我重重的点头，内疚的看着她。
如果她现在要告我，让我坐牢，我也无怨无悔。
毕竟是自己先做错事情的。
这是对我的惩罚。
我话音刚落，方倩的身子猛地一阵剧烈的颤抖，看着问我的眼睛闪过很复杂的情绪。
愤怒，恨，埋怨，失望，还有那一抹看不清说不明的情愫？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没有人说话，只有我们两人沉重的喘气声和心跳声。
我很烦，我宁愿她大吼大叫，或者抓起东西往我身上打过来，要么扇我几个耳光都比现在的这死寂好上一百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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