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服药,最后还是几个年轻人说,反正要死了,不如试一试,他们愿意服用爷爷的药,可谁知道,给他们服用了药之后,当晚他们便发起了高烧,当时这些村民们可不得了了,骂爷爷是庸医害人,要赶我们走,还想打我们。”
“那后来呢?”张镇安问。
“后来他们的病都好了呀。”水清芜说道:“我爷爷配置的药就是这样的额,先会头痛发热,然后才会好,可是村民们不知道,所以才要将我们赶走,等那些人病好之后,他们可不是又求着我们过来了么。”
“原来是这样啊。”张镇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水清芜便道:“袁大哥你那时候为了保护我们,还跟他们理论呢,只是这些事情你都忘了,我真希望你能够将这些事情都给想起来。”
“想不起来了。”张镇安摇摇头,说道:“现在我的脑子里面都是一片空白的。”
水清芜便叹息了一声,帮水珩一将伤口包扎好,并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
水珩一伤到了脚,行动不方便,晚上张镇安便留下来守夜,方便照顾他,看着张镇安为了他忙忙碌碌,毫无怨言,用心至极的样子,水珩一叹息了一声,这人既有责任心,有担当,又有一颗赤子之心,他真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