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不是有心的。这或许就是我们阮寨村民的报应吧……谁让我们当时不信自己的蛊医阮二爷,偏偏信了赵旭云这外乡人呢。”
听她主动说到过去的事情,我不禁追问她,“常嫂,你现在腹心蛊虫已经除掉了,那么就不需要受旭云的威胁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初我和阮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常嫂闻言,忙看了看门外小径,估计没看到有人过来,她才放心的舒了口气,朝我回答道:“不是我之前不告诉你,是实在受赵旭云威胁,我们都不敢提当初你和阮家二爷的事情。现在你说的对,我的腹心蛊已经除掉了,再也不用受他威胁,我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吧!”
“谢谢!”我见她同意,激动的好哭了。这还是阮寨里第一次有人肯告诉我和阮青的事情呢!
常嫂见我道谢,面露同情之色道:“当初,你来寨子的时候,是缠着阮家二爷的,说是要找他要什么方子,好像是专门治脑瘤的。你是外族人,祖上就有规定,不给外族人用苗蛊治病,更何况是给方子呢?阮二爷虽然是个心地善良,潇洒风趣的人,但也恨着心,不肯违反族规帮你。可是啊,你的性子好像很倔,就跪在他家……”
他环顾了我家周遭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院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