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绕了一圈,一一在近前的围观者身前走过,最后停在花火原面前,一挑眉:“你受伤了?”
花火原顺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不止手腕,自入军营、尤其是练飞鸟以来,周身上下就没断过伤。受伤也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她不明白青冈为什么这么问。想借机讨好她?
青冈却摇摇头:“不是这些小伤,血腥味很重,伤口应该不小。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受过重伤了,于是嗤了他一声:“你的鼻子看来也不是那么灵敏,小心以后把毒粉当作香粉来闻了。”
一班的人自然是配合地嘲讽:“别他妈不小心把男人闻成女人了。”
其中蕴含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就在这时,白蛇夫却突然开口:“我的血蛇在躁动,它闻到了血腥味。”
迈克也叫:“咦,花姐,你的裤裆浸了血,好多血!”
裤裆?
霎时间,花火原面色白了:一直觉得内内里有点儿滑腻的感觉,只是心里太乱,没有多加注意,结果是大姨妈来了吗?
她下意识的在屁股后面一摸,满手的血,新鲜热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