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盯着她:“总要把问题的性质弄清楚,才好定罪。”
“是,大人!”内心泪流满面的花火原实在搞不懂怀溯存想做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别玩弄我的玻璃心了,您就直接砍头吧!
“先坐。”
“是……”这回,她坐得分外小心,都不敢把椅子占全,只沾了一个小角。
怀溯存慢吞吞地问:“你自己说说,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啊喂,能不能不做填空题,咱做选择题行吗?
她抠破脑袋地在马列、毛思、邓论里面找词,最后憋出这么一个回答:“这是一个性质很严重的问题。”
真亏的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机智地讲冷笑话。
怀溯存骤然失笑,随即敛容,略略偏头道:“在参谋长看来,这是一个兵法问题,兵法名曰‘欲擒故纵’,对吗?”
噗!
花火原有六月飞雪、深受内伤的感觉。
她无比用力的保证:“绝对不是的,大人明鉴:我既然没有想要‘擒’,也没有任何‘纵’。凡事要讲求证据啊!”
怀溯存从善如流:“那我们就来说说证据。听说你曾放言‘只要最强的男人’?”
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