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
在无数强力电灯泡的探视之下,她又像被触碰的蜗牛一样迅速地收回到自己的壳里。
她不敢再把视线移向怀溯存,赶紧地把饭盒打扫干净,然后甚是积极地准备刷过洗碗倒垃圾——在家里,这一套她做得最熟了。
哪知刚刚把水桶一提起来,立刻就有一个警卫队的士兵从她手上抢下,嘴里非常客气:“我来我来,这么重的活儿该我们男人干的。您先歇一会儿啊。”
刚端起锅,另有两个人同时抢过来,异口同声地说:“这活儿一向归我负责。”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改词:“这活儿一向归我们负责。”
花火原无语了,只得提起自己的饭盒,迟疑了一下,又拿起怀溯存的饭盒,准备去洗。
结果,小韩和谷大良两个一左一右地把饭盒夺下。
小韩:“大人的饭盒是由我来洗的。”
谷大良跟她挤眼睛:“偌,您是负责照顾大人的呢。”突然变成“您”,浑身不自在。
现在,她再次沦落成一个多余的人、一个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勤务兵、一个在众多忙碌身影中特别显眼的呆愣520。
她能说她一直想低调来着吗?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