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地反省是不是自己的表现太丢脸了。
怀溯存问:“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她一愣,才明白因为辕生绝给她设定的“宠卫”的身份,怀溯存误以为这里的情景触动了她的某些记忆。
她赶紧摇头:“没有,就是少见多怪。”
怀溯存扫了一眼让她少见多怪的旖旎场景,抿唇一笑,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自在的样子太明显了,这样不行。”
“我知道了。”她不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知道他说得没错。
在这种交际场合,通常最扭捏、最小白的人死得最惨。
怀溯存好笑地看着她的别扭模样:“是我疏忽了,应该给你安排一点特殊场合的适应性训练。”
其实不是他疏忽了,而是他下意识的认为,女人对于这样的场合绝不会陌生,哪怕十二三岁还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女人,通常也会被派到类似的地方做做侍应生之类。
对此,她只能呵呵哒:这样的地方,感觉就算训练也适应无能。
那传说中的嗨药春药啊、酒后乱性啊、光用想的她都全身紧绷。
谁知道这么重要的一场party会在这么不正经的地方举办。
他们还真当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