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皂香弥散在空中,清晰的钻进她的鼻间,她紧张得都要喘不过气来。
他拿起通讯器,意外地发现通讯器还处于通话状态,不禁讶异地瞥了花火原一眼,随即将通讯器放在耳边,淡定的问:“你是谁?”
如此近的距离,又是极度安静的夜晚,花火原听到通讯器里清晰的传出胡封的声音:“大人,是我!”
怀溯存有些意外:“怎么是你?”看了花火原一眼,又追问,“你跟我的夫人说什么?”
说着,转了半圈,避开花火原,坐到办公椅上。
这下,花火原就听不到胡封说什么了,她只能根据怀溯存的表现来进行判断。偏偏他是相当沉稳的人,那面部表情上基本就看不出什么变化。
而且自从说了前面三句话后,他又没了言词,只是安静地听着通讯器那头的话语。
在他如此警惕的情况下,胡封不会还在给他进行催眠吧?
她忐忑不安的揣测着,同时使劲按捺住不安,等待怀溯存结束通话后宣判结果。
终于,怀溯存面色阴沉地将通讯器一摔,摔得她一阵胆战心惊。
这一次,她留意看了一眼,通讯器不仅被挂断,而且已经处于报废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