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堪。
高长恭不在乎,他却不能不在乎。
“好,既然你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郑静瑶是和我有婚约,可那又如何?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没数?”
“我……”正因为高长恭对他呵护备至又体贴,才让他彻底沦陷,才让他现在如此矛盾,然而,即使这样,也不能成为让他堕落的根源,顾子墨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不可能去夹在高长恭和郑静瑶之间做那为人不齿的面首,“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出去!”
高长恭还想说什么,见顾子墨态度坚持,只好离开。
高长恭离开后没多久,斛律须达过来了。
自从上次在建康一别后,他有些时日没见到斛律须达了。
斛律须达看到顾子墨憔悴了一圈,不禁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小墨,你还好吧?”
“我很好。”
斛律须达上下打量这顾子墨,气色还算正常,只是感觉顾子墨整个人萎靡不振,一点也不像他熟悉的那个顾子墨。
“小墨,你当时突然不辞而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
顾子墨摇了摇头,当时